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娶了个媚眼如丝的老婆,是福是祸?

齐树峰 齐说经史集
2024-09-0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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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图片来自网络)


(口述:三狗)


第一次见到蕾,是在朋友宴请我的酒席上。几分钟后,我就被蕾俘获。


蕾身材瘦削,清秀可人,正是我喜欢的女孩类型。刚刚坐下,蕾便开始秋波流转,将一束束电波向我射来。几个回合后,我心神荡漾,再也忘不了这个风情独具的女孩。


过了些天我知道,当时认为蕾向我放电,未免是自作多情了。


蕾的眼形决定了,无论她从哪个角度看人,别人都会认为她是在向自己放电,甚至女人也不例外。


这大概就是古人描述的“媚眼”、“桃花眼”了。


媚眼如丝,无论是低眉、仰视,还是斜睨,都能让对方心猿意马。我表妹与蕾混熟后,就曾大声告诫蕾:“别给我放电,我又不是同性恋,转过头,看男人去!”蕾满脸委屈地嘟嚷,我哪里给你放电了,神经!

与蕾恋爱后,蕾告诉我,那晚上她确实对我一见钟情。但一开始,她绝对没给我放电,只是在正常观察我;后来真的给我放电时,我已喝醉,享受不到了。


与蕾恋爱后,一方面享受她的媚眼带来的愉悦,另一方面又必须承受媚眼带来的痛苦。我的收入,不可能让她安心在家中当家庭主妇;即使让她在家中当主妇,也不可能不让她出门……


而她只要出了门,别的男人就会受到她媚眼的诱惑,开始对她有非份之想。


而我亲爱的蕾,又似乎很享受其他男人对她的追逐。



当我表示出强烈不满时,蕾就撒着娇对我说:“我这样做,只是想激发你更爱我!”


确实,我爱她爱得越来越炽烈,但痛苦也越来越深。


终于,我忍无可忍,要求她待在家中,不要出去工作。开始,她坚决不同意,找出种种理由,说什么以我的工资和消费水平,如果她不工作了,我们一分钱都剩不下。她的理由,让我感到自卑。


但最后,这场争论还是以我的胜利告终,因为我找到了说服她的理由。我说,你不是爱好文学吗,你不是心里始终有个文学梦吗,不出去工作就是实现梦想的最好机会,不要出去工作了!


她同意了。


开始两个月,蕾很有劲头,写出了近二十篇小资散文和五六篇爱情故事。但写作上的高产与发表上的低能形成鲜明对比。这些作品只发表了两篇。这时我最怕蕾灰心,又想出去工作。还好,蕾不服输,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作品换成钱,一定要把写好的作品发表出去。


其后的日子,我发现蕾写作少了,在网上聊天多了。这没关系,网上聊天没什么的,我总不能连这点也限制她。


可过了些日子后,我越来越发现不对劲,蕾的心似乎在躁动,老想着外面的事。特别在一次小型聚会上,表妹似醉非醉地说起与蕾一起出去见一位男作家的事,蕾马上制止了她。


蕾竟背着我出去见别的男人!


回到家后,我与蕾大吵。蕾却振振有词,说自己的文章难发,说明自己还没学到窍门;而人家是省作协会员,自然有人家的道理,多交流一下有什么坏处?又说,她见的作家五十多岁了,绝对不会发生什么问题。最后她赌气地说,她已与表妹约好,明天晚上还要去见另外一诗人呢!



我无话可说,有火没处发,又找不到理由阻止蕾,便只好哀求蕾明天让我陪她一起去。


蕾坚决不同意,说已经有你表妹陪了,你该放心了,说我们见面只是谈写作的事,你去算什么!


抓住她的破绽,我理直气壮地说,谈写作,我为什么不能去?就算我学习一下也不行吗?如果不让我去,你就是心里有鬼!


蕾拗不过我,只好答应,但附加了一个条件,让我扮表妹的男朋友,装做与她没有任何关系。


理由是,第一次与人家见面就带男朋友去,感觉信不过人家,不太好。


这理由并非全无道理,我也答应了,只是心里酸酸的。很久以后蕾才告诉我,她当时已与那诗人交换过了照片,感觉对方蛮帅的。她去见他,确实是有点想法的。


第二天,在去约定地点的出租车上,我对表妹说,那狗屁诗人要问你喜欢吃什么,你就说喜欢吃澳州龙虾 ,问你喜欢喝什么,你就说喜欢喝红酒,对了,是拉菲。


表妹哈哈地笑着说好好好。


蕾不屑地说:“何必呢……”,又有些得意。


我不阴不阳地说:“他不是喜欢请女孩吃饭嘛,好,让他一次请个够!”


蕾斜斜地瞪了我一眼,眼神里似乎更加不屑。


下车后,诗人看到我非常惊讶,脸色变得有些扭曲。我马上搂着表妹的胳膊,装出情侣的样子,诗人的脸才正了过来。


当看到诗人订的所谓的XX大酒店时,我马上意识到,完了,计划泡汤了!因为那只是几间平房,感觉与坐长途车时常见到的路边店差不多。


澳州龙虾是没了,甚至这家“大酒店”里连红酒都没有,只有白酒,好象叫什么三锅头、马栏山的。我看到蕾脸色微变。



我坚持不喝白酒,说喝啤酒可以。问服务员有没有喜力啤酒,回答说没有;问有没有哈尔滨啤酒或青岛啤酒,回答还是说没有。最后,上来了两瓶当地产的啤酒……


蕾的脸色更难看,怒气已经写到了脸上。当然不是对我,是对那诗人。


心里虽然一直不爽,脸上的不快却只能表现一时,不能太不给人家面子。蕾很快便强颜欢笑,应酬那位诗人。


看到蕾的样子,我心中暗笑,开始故意与表妹假戏真做起来,一会儿拍拍她的肩膀,一会儿摸摸她的发梢。


那诗人先说了点要多看书、多练笔之类的写作窍门,就再也不说写作的事,一门心思地找蕾拼白酒。


作家摆出一副一定要把蕾灌醉的样子,似乎今晚就要得到什么桃色的结果。


但蕾喝了几杯后,却开始用她那双变得更加诱人的媚眼,越来越多地看我。一开始我故意不理她,只与表妹说说笑笑。到了一定程度后,就把表妹抛到一边,与蕾卿卿我我起来。


诗人的脸又开始扭曲,并且扭曲得越来越厉害。


结账时,账单上有150多元,诗人赖着不结,说只带了130元。看样子,他是逼着我来结账,毕竟他对我的存在已经不爽很久了。我装做没心没肺,对一切都浑然不觉,只顾与眼前的两位美女调笑。


诗人干瞪了一会儿眼,似乎又有了新的心理平衡的创意。他指着表妹对我说,要不你带她先走,我陪她(指蕾)再喝一会儿?


蕾坚决拒绝了,拉上我就走,只把诗人一人甩在了那儿。


这次见诗人,蕾一无所获,还差点被灌醉,失望的心情可想而知。她上网聊天少了,又开始勤奋地写稿。


她不再想与别的男人见面的事,也不再想着出去工作,只是拼命地看书,写稿。她的认真,让我敬佩;她的疲惫,让我心疼;而她有时忙得连笑容都顾不上给我一个,又让我心酸。


我也只有更努力的工作,这样才能对得起我心爱的蕾。


正是在这段时间里,我与蕾在一起的感觉,产生了微妙的变化。我不再担心别的男人诱惑她,不再担心失去她;她也不再提我收入少的事,因为我已尽了全力。


就在这为了我们未来的家共同努力的过程中,相濡以沫,心心相印,种种美好的感觉都产生了。


随着蕾的稿件发表越来越多,稿费额越来越大,蕾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了。蕾开始安心地享受起SOHO生活,文字成了她找到自我的最好载体。她说,是我逼她实现了自己的文学梦。


而随着我的事业节节攀升,我对自己也有了充分的自信。现在,看到蕾辛苦的样子,我心疼地对她说,不要老是闷在家里写写写的,也要抽时间出去走走,与人家交流一下嘛,只要别被人家灌醉,也不要把人家灌醉就行了。


这时,蕾总是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,幸福地感觉让她的脸变得绯红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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